马朗邀他一起去曹仁军中议事。
“好!”
随手将文册交给王黎之后,他便跟着司马朗一起去往曹仁的营地。
进入曹仁大帐,众人便开始商议渡河作战之策。
曹仁的意思是让司马朗去征集三百只民船,然后突然于渡口渡河,直接杀向野王城,控制河内治所。
但这对于王垕来说,任务就不可能完成了。
要征集三百只民船,这时间怕不早过了七天。
于是他献策道:“此时我军刚刚集结,彼定以为我必徐徐渡河,请给我三十只船,我只带三日之粮,七百兵士连夜渡河,突袭其射犬大营。将军可领大军后至。”
“七百兵士?仲谋!眭固有兵二万屯于射犬,你方领兵七百前往,若真有失,本将可不好交代啊!”
曹仁还真不敢冒这个险,要是别人还好,但这是堂兄义子。
若是普通义子也罢,但王垕此前表现,已然得到堂兄重用,万一自己带其出来一趟就没了,那自己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我愿立军令状!”
见王垕这么有信心,曹仁也就让他立了军令状。
这出了问题,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当下,曹仁便让司马朗准备船只,王垕则是命高顺领陷阵营抵达河边。
看着黄河,王垕也不禁感叹,这条河由于水流湍急,每年还有四次汛期,河上也没有一座桥。
就算是渡船,也是有着极大风险。
特别是夜晚渡河,风险就更大。
幸亏此时已经过了九月十月汛期,河水的水位已经下降不少,王垕也才敢如此行事。
他命高顺领陷阵营只着战甲和武器,带三日干粮等在河边。
夜幕降下,等夜色漆黑之后,只见上游河边两点火把交叉闪动,王垕知道是司马朗带的船只来了。
很快,司马朗带的三十只船下来,于是王垕命将乌骓马先上船,自己带了亲兵和十多名陷阵营兵士打头阵。
高顺则是指挥兵马陆续上了后来的船只,三十只大船顶着夜色过河。
船只划至对岸,靠岸的地方却又不一样。
原来黄河水流太急,哪怕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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