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清说这两句话。从温九清的神色来看,对于这两句话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听闻。不过没有一丝的不喜,元孝文没有看出什么过多的表情,怪人怪人。作为个读书人,他不学王霸之道,不学仁义之学。他不求功名,不求利禄。元孝文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欲无求之人,温九清只有可能是隐藏的比较深,他尚未发觉而已。
也许是出于对这个儿子补偿,也许是借着圣人言语磨一磨这个冷血儿子的性子,元锴下了王令,准许元孝文留在学宫。
对于这个奇怪的读书人,元孝文早就放弃了琢磨,只是觉得很有趣。长在深宫之后,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一个人磕磕绊绊长大,和有着王后撑腰的嫡长子大哥争夺继承人,输的并不丢人。同样的,他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屑于与任何人成为朋友,温九清是个例外。二人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温九清无所欲,如果说他元孝文必须有朋友的话,温九清或许是最佳人选了。
“四王子,九清和他两位师兄不同,虽然已经出师,但不堪大用,十年之内是郡守之才,二十年内是丞相之才,三十年内,可扶大厦之将倾,挽大魏于狂澜。”
“老祭酒,真是老糊涂了,我已经夺嫡失败了,九清堪不堪大用,怎么用,如何用,都是我父王和大哥的事了”韩遂昌看着元孝文,浑浊的眸子中透露着老人最后的精气神,“四王子,人皆有七情六欲,万般不动,唯心易变啊。九清能坚守本心。”老人没有说完整句话,下半句对于二人都心知肚明,希望你元孝文也不要改变。
元孝文没有理会老人的冒犯,大笑而去。黑水江边他已经放任过一次了,如今他为他的犹豫而愧疚,愧对了自己这三年的隐忍,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能够阻挡他的脚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徐徐并行的两骑,二人都知道自己前往何处,为何而去。温九清不怪这个男人,这也是老师的选择。老人孱弱的身体再经马车一路颠簸,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儿臣携大梁学宫祭酒韩遂昌入宫面圣!”
“四弟真是手眼通天,父王请不来的韩老先生,喏,正在眼前了哈哈哈哈哈”元孝义拍了拍这个四弟的肩膀,用了几分力气,无谋,但是勇冠三军,是在边境上与汉人燕人切切实实厮杀过的魏地汉子。元孝文不动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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