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哈哈,职责所在。”
不用回头也知道,小吏肯定还会在毕恭毕敬的站着,但这份恭敬是冲着那一两碎银,他随手丢的钱可能就是小吏这个月的月例银子了。狗嘛,给根骨头就会摇摇尾巴。不够他养一个仆从的钱就是小吏养活一家人的口银,他突然就想起了和她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一枚铜钱都得掰开了花,五文钱的肉包子都不舍得吃,他猛然勒马,转头看向小吏。
如他所料,小吏还是那般毕恭毕敬,看见他回头,有些惶恐的问道,“大人还有什么事吗?”他看见不小的皱纹在小吏的脸上不加掩饰。看起来已经不再年轻的小吏其实已经是一户五口之家最大的脊柱,有个倒插门的废物女婿,还有个小外孙。其实小吏也是一事无成,五十多岁了还是个小吏,此时还在想着给外孙买个肉包子吃,给女儿买个烧饼,再给那个扶不上墙的女婿拎壶劣酒,翁婿也能小喝一盅…
他摇摇头,没有再加赏赐,“走吧。”这世上不止小吏一家贫苦的人,他救不了每一个人。
碧水知道温北君又在想什么,她太了解他了,就像他第一次亲手砍掉回纥孩子的脑袋的时候,抱头痛哭,一边哭一边喊着“他还那么小。”但是他们都知道,如果温北君不砍掉那个孩子的脑袋,掉脑袋的就是他自己或者碧水。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他会为业障而痛苦,会为洛笙而暴起杀人,又会为了当年一个近乎陌生的少女被打的头破血流。但他又能帮助谁呢,他是个恶鬼,他杀的人比很多人究其一生认识的人还要多。碧水捏了捏温北君的手,没有说话,从她的肌肤把温度传递到男人冰冷的手上。
燕国的酒和魏国的差别很大,虽然离得不远,但是生活都截然不同。燕国靠近咸阳,是在大秦还鼎盛的时候饱受秦文化熏陶的中原腹地。这里能喝到正宗的桂酒,“玉樽盈桂酒,河伯献神鱼。”桂酒没那么烈,带着玉桂的清甜,远销魏国时价格就要翻好几倍。
姜昀轻轻抿一口酒,果然玉桂的清甜滑过喉咙。他轻轻打量着四周,直觉告诉他这间酒楼绝没有表面表露的那么和平。小二虎口有很重的老茧,这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甚至要比温北君的茧子还要重。掌柜的每隔半刻钟就会打量他们一行人,避开与他对视,并且视线离开之后第一时间会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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