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全是花酒的人自然看不明白这次冲突的真正原因,傻乎乎的以为身后会有人来撑腰,但是实际上,他们只是一个肉包子,打在狗身上,打疼了狗,就不需要回来了。
不过无论是王桉还是燕国背后的谁还有更多挑衅的办法,让温北君付出更大的代价,他们没想到王桉一时兴起杀掉的一个老吏让温北君直接动了手,还是下的死手。
“你这是在向我大燕示威!来人,把这个贼人拿下!”这也许是王桉这个蠢货这辈子反应最快的一次,把帽子扣到燕室头上,以一国威名来镇压温北君。
不过还是没用了,如果仅仅只是姜昀在的话也许就成功了,可惜温北君在,他早就看清楚了这次挑衅的实质。
温北君没有回话,又一刀捅进了另一个士卒的胸口,以同样的手法搅烂了他的内脏。
地上充斥着血液和脏器的渣滓,温北君用身体挡住碧水的视线,“林庸,照顾好碧水。”
没骑马的士卒退后了一步,他们都不是傻子,他们只是花架子,从来没有正八经和别人厮杀过,对上温北君那种可以称之为鬼的人,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除非说用人命堆,可他们谁又愿意把后背交给所谓的袍泽,为“袍泽”赴死呢?
王桉来自父辈的将魂可能还是有所继承,下达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正确的命令,他要用战马把这个魏国人踏成肉泥。
城内战马可能发挥不了野外十分之一的威能,不过有战马可以阻挡那个恶鬼的刀终结生命的速度,那个恶鬼总会疲惫的。
他还是错了,他以为所有的统帅都是他这种只知道享乐与惜命的废物,起码温北君就不是,五十骑是温北君从临仙一路带来的,他们常年与回纥争斗,有的人甚至砍下过贵族的脑袋,他们是温家的精骑,是放眼大魏都称得上精锐的温家精骑。
温北君没有上马,他仰头看着王桉丑陋的嘴脸,王桉的疤痕触目惊心,不过那不是什么战场的荣耀,而是喝醉之后和别家纨绔起冲突后被按在桌角留下的疤痕。王桉强压着恐惧,勒着马头,重重的砍下一刀。
就算长年累月的纵欲过度压垮了王桉的身体,但仍旧改变不了他的巨力,温北君只能硬接这一刀。两把刀碰撞发出类似编钟的铛铛声,王桉借势又劈出一刀,温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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