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那你该去向祭酒求学,让他在朝中给你个一官半职,看看能不能治理好一地的百姓。”
“先生!救赎之道亦不在一地之治,只有一统啊。”卫子歇从身上掏出一卷书,书没有沾染一点灰尘,比他身上的破布衫要好的许多。
温北君接了过来,简单翻阅了一下。
“回纥越祁连而来,必将缺食少粮,而广屯粮之策方为临仙存亡之道。”
“回纥的战斗力绝不仅仅是中原刻板印象中的蛮夷,绝不亚于任何一支精英队伍,临仙孤立无援,根本撑不到回纥断粮的那一天。”
“若天殇将军亲守城楼,玉鼓、大理二城为犄角之势,回攻回纥后军,回纥岂不自乱阵脚?”
温北君严肃了些,仿佛他还是手握五万温家军坐镇西境的主将。
“今年多大了?”
“先生,今年十六了。”
“你真愿救天下之黎民?”
“先生,我愿。”
温北君叹了口气,他不懂为什么这些读书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赴死,去拯救天下,明明一个一个都手无缚鸡之力,却有一种不输给他们这种武人的魄力。
“你以后跟着我吧。”
温北君静静的坐在惊鸿亭内,旁边就是玉琳子的衣冠冢,活着时候就不高大的玉琳子死后也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包。
“我只认识两个学宫出来的人,这位是其中之一。”温北君指了指玉琳子的衣冠冢,“听祭酒说这惊鸿亭的匾是他刻的,你给他敬杯酒吧。”
卫子歇猛地喝下半杯酒,剩下的半杯洒在了前方。
“另一个是我的族兄,恰好和这个人是至交。”
温北君咂咂嘴,“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清楚你们读书人,总是死的这么大义凛然。”
“先生,士为知己者死,圣人说的。”
“哦,我没读过周礼,也没读过圣贤书。”
两人沉默无言,半晌都没再说一句话。
“将军,吃饭了。”
卫子歇看见是一个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向着他们的方向喊道。
“要不跟我吃一口?”
原来先生就住在这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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