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奂怒道,“齐军就在汾阳城外,你们都看得见齐王纛,上面挂的是孤的儿子,孤的亲儿子!”
群臣一言不发,都低着头。
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夏国主力军已经折了八成,向秦天子和越求援的使者迟迟没有回信,就连王子都被司行兆砍了脑袋,不过数月,刚刚有蝉鸣的早夏,他的大夏,就要亡了国。
“大夏要亡了,先祖传承了几百年的基业毁在孤手里了。”
全奂看着跪的乌压压的群臣,把头上的王冕狠狠的摔在大殿正中央,华丽的王冕摔的四分五裂,东海珍珠被摔了个粉碎,溅在靠前的臣子朝服之上,臣子伸手欲擦,全奂又把鞋子砸在了臣子的身上。
“你们一个个拿着孤给你们的高官厚禄,是不是早就和齐国暗通款曲,想好下一步怎么荣华富贵了啊。”
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说话啊,都哑巴了吗,都说话!”
全奂拿着宝剑,摇摇晃晃的走在群臣中央。
“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凌丕就该把你们全都杀了!”
他一路走到了殿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孤无能啊,不能守祖宗之国土啊!”
夏国最后一位国君在大殿之外掩面痛哭。
“司将军真是寡人的肱骨之臣啊。”凌丕大笑,穿着石青色的五爪九蟒袍,他来把刀子插进这个与大秦同寿的藩国的心口。
“罪人全奂,拜见齐王。惟望齐王善待夏地之百姓。”
汾阳的大门敞开,全奂只穿着内衬,手捧夏王印,身旁的宦官捧着蟒袍。
“夏王为何不着蟒袍?”
“我不过一介罪人,怎么敢与齐王着同样之袍?”
凌丕哈哈大笑,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的全奂和文武百官。
“寡人听闻大秦立国之时,夏王以神速着名于世,十天连下周国三城。不知而今寡人的齐军,能不能称得上是神速啊。”
凌丕转过身,身旁的钟士策接过夏王印和蟒袍,低头看着跪倒在地的全奂,同为八王,传承了几百年的夏国,就这么折在他手中,不知全奂此时心境如何。
轰的一声,阴沉了一天的雨终于落下,两侧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