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幔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了,他想求饶,可是王奕只是一挥手,刘幔就被身后的卫士架了出去。
“大魏重纪律,法度森严,行伍更是如此,你们之上是伍长,伍长上面是夫长。要是连自己的长官都不尊重,那就不配作温家军!”
老都尉环顾一圈刚刚和回纥打过仗的一标新兵,最后目光停留在徐荣身上。
“听说你砍了一个回纥蛮子的头。”
“是,我亲手砍下了一个回纥的脑袋。”
“好,那我就升你为伍长。”王奕转向其余的新兵,“玉鼓城很久没有过新兵了,你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没有见过温将军,也没有见过回纥蛮子的王帐,今天你们中的一个,砍下了一个回纥蛮子的脑袋,这就是一件好事,你们都听仔细了,作为温家军,和回纥作战就是你们的宿命,你们中很多人的家人可能都死在回纥手中,你们复仇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刀剑砍向这些回纥人!”
徐荣和其他人的动机并不相似,身旁的百余人是玉鼓城或者临仙郡土生土长的人,百年来都在与回纥争斗不休,家中的男丁多多少少都战死沙场,死在回纥人的刀下。玉鼓人生来就是与回纥有着血海深仇的,无法磨灭。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人,他只是为了自己所谓的抱负,实际上就是自己想要爬得更高,渴望权力。他渴望温北君一样的权力,也渴望温北君一样的声望,他在战场上会害怕,也会怕自己的脑袋和那些战死的人一样,成为了谁谁谁的战利品。
“你们每个人受的伤,我都知道,你们看看你口中的左瘸子,五年前,在东回纥的王帐前,亲手砍下了东回纥大汗儿子的脑袋,你们再看看你们自己,当中有一个人敢说自己能做到这等功绩吗?”
王奕重重的敲了敲自己的胸口,“都扪心自问,左夫长没有亏待你们任何一个人,如果有一天你们谁也受了伤,希不希望自己最信任的同袍在背后嘲笑着你们的伤疤,这是每个温家军的荣耀,而不是被人嘲笑的耻辱!”
徐荣本以为自己已经理解了同袍这个词,现在他看来,他根本不懂同袍这个词,不仅他不懂,这一标新兵都不懂,就连学宫大谈“与子同袍”的先生也不懂。
同袍这个词是在战场之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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