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着他每一丝表情的变化:“贺先生所言倒是有理。只是丞相之位责任重大,如同身负千钧重担,先生如何保证能做到你所说之事?若有差池,又当如何?这可关乎大魏之命脉,孤不能仅凭先生一面之词。”
贺熙再次下拜,那动作毫不犹豫,带着决绝之意。“大王,草民愿立下军令状,若有差池,任凭大王处置,哪怕是粉身碎骨、血溅五步,亦无怨言。草民一心只为大魏江山社稷,愿为大王巩固王权,此心天地可鉴,万死不辞。草民之命,在此时此地,皆系于大魏之兴,大王之恩。”
元孝文听后,眼中精芒一闪,旋即起身,蟒袍轻摆,缓缓步下王座,每一步都似踏在贺熙的心弦之上。他来到贺熙面前,绕着贺熙缓缓踱步,目光始终紧紧锁住贺熙的双眼。
“贺先生,你可知这丞相之位,乃国之重器,关乎我大魏之兴衰。你虽言之凿凿,但孤不得不谨慎。你既有此雄心,勇气着实可嘉,只是这军令状,向来是生死之约,绝非儿戏。”
元孝文接过贺熙手中的《十二策》,道“孤便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做不到孤想要的样子,那便是欺君之罪,休怪孤律法无情,届时人头落地也莫要喊冤。”
贺熙神色愈发坚定,伏地深深磕头,额头与地面相触,发出“砰砰”之声,仿若誓言的鼓点:“多谢大王!臣定当肝脑涂地,全力以赴,以报大王知遇之恩,不负大王所望。如有差池,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好。”元孝文大笑,“那孤这第一步,便要问问贺相,孤这兵败,该作何解啊。”
贺熙仍是俯首,“依臣之见,对我大魏而言,实乃幸事啊。”
“胡言乱语,我大魏兵败,到你这反倒成了好事?”元孝文似笑非笑,手轻轻放在贺熙的背上,“贺卿啊,你能懂便是了。”
景初四年年末,元孝文任贺熙为相,领都察院左都御史。原老丞相胡宝象告老还乡,仍保留从一品太子少师一职。
从先王元锴开始便相争的白党的东林党都没有被元孝文选择,元孝文选择了重任前相贺熙,学宫党再上朝野。
“胡宝象这个老东西,除了搞党争是一把好手,剩下的全部简直是头蠢猪。”贺熙重重的拍在案上,“战火连天,他竟然还有心思去污蔑一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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