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大魏的疆土,可结果呢?”王奕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愤与不甘。
“就连临仙那种重镇都可以被轻易放弃,我们玉鼓城现在只是为了我们自己的仇恨活着。身后的五千儿郎,多多少少家里都有人死在回纥人的手中,谁不希望报仇雪恨?”
王奕回头望向身后的士卒,贯彻着“同袍”二字的士卒齐齐的喊着号子,是他们共同的仇恨。
祁醉缓缓说道:“我明白你们的怨恨,我答应你们,玉鼓城可以不必被遣去任何前线,一生都留在西境和回纥作战。”
王奕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但仍未完全释怀,“祁将军,莫要空口白话,你拿什么保证?”
祁醉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温北君的密信,“此乃温将军手书,内容真假,王都尉一看便知。。”
王奕接过密信,仔细端详,信中温北君表明祁醉的来意,已经请求王奕守住玉鼓城,下面还有两句别的话语。
王奕扭过头,冲着身后的士卒喊了一声,“徐荣!”
从士卒中赶出来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士卒,但是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垂,皮肤呈古铜色。
王奕把信递到徐荣手中,“温将军的信,有写给你的话。”
温北君的字说不上有多好看,只是算得上工整,可是徐荣很久没有见到这份字迹了。
上面只是寥寥草草的两句话。
“荣,玉鼓天寒,切要注意身体。”
“待你回家。”
年轻的伍长半晌都沉默在原地。
“徐荣,你是温北君的学生,我把这次决策权交给你。我们玉鼓城五千士卒愿听从温将军的指示。”
徐荣徐徐昂首,其眼眸之中,诸般情愫纷纭交织。
他曾是大梁学宫中最饱含雄心的少年,也曾在孙二的栽赃中远赴玉鼓。这是他选择的道路,他徐荣不愿碌碌此生。既然在学宫选择了温北君,他就不能辱没师名。
而此刻,面对玉鼓城的危局,他的眼神又透着如磐石般不可动摇的坚毅果决,恰似久经沙场的将领,即将肩负起千钧重担。
他长吸一口凛冽的西风,将那承载着温将军牵挂的信纸,仔细叠好,轻轻纳入怀中,似是把这份信任与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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