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就是他心中那绝世高手的具象化。这位名满天下的剑术宗师,作为凌丕的贴身侍卫,身姿矫健,剑法高超,杀人于无形之间,在吴泽的眼中,既有着令人敬畏的强大实力,又带着一种神秘而冷酷的气质。
然而,吴泽的内心深处,却连对凌丕的恨意都不敢有。他深知自己的渺小与无力,在这乱世之中,一个不小心,便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他更不敢继续留在渔阳,这座承载了他二十年欢声笑语、美好回忆的城市,如今却已改姓了凌,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个家园。夏王全奂的头颅,就那样血淋淋地摆在他的面前,双眼圆睁,死不瞑目。那空洞的眼神,仿佛在质问着每一个人,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吴泽看到,那些平日里在朝堂之上高谈阔论、口口声声宣称要忠君爱国的所谓忠臣们,此刻却都面无表情,没有一个人为之痛哭流涕,也没有一个人表现出丝毫的震惊与悲愤。相反,他们对着凌丕三拜九叩,极尽谄媚之态。甚至在那个男人篡位称帝的那一刻,他们竟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跪拜在地,宣誓效忠。
吴泽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悲哀,他不禁在心中痛斥,这些人平日里读的那些圣贤之书,难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就连他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都明白,他们如今是亡了国,成为了任人宰割的亡国奴!可为何连吴家的那些长辈们,那些曾受夏王恩泽、在夏国的庇护下享受荣华富贵多年的人,都能如此轻易地将过往的恩情置之不顾,向着这个刚刚屠杀了渔阳无数百姓的仇人俯首称臣呢?
心灰意冷的吴泽,毅然决定离开渔阳这个伤心之地。或许是因为他在凌丕的眼中太过微不足道,又或许是凌丕根本就没将他这样一个落魄的吴家少爷放在心上,总之,他并未受到囚禁,得以自由离去。
听闻渔阳这座百年繁华之城的覆灭,背后是凌丕帐下那个被称为毒士的贾文羽所出的阴险计策。他们将渔阳的百姓尽数遣往其他城池,其中很大一部分人被送往了临淄。这些百姓们,到了新的地方,曾经的富贵者或许仍能凭借着往昔的积蓄和人脉维持一时的体面,而那些穷苦之人,依旧只能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生活的苦难并未有丝毫减轻。
如此一来,夏人的最后一道脊梁仿佛也被这把无情的大火烧断了。吴泽的心中不禁泛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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