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痛了,却留下了深红色的烫伤印记,大片连在一起,像是晕开的赭墨。
烫在她的手上,总比伤在他的身上好。丑就丑一点,她失了脸,失了身,还有什么可再失去的?
身上青紫的欢好痕迹,尽数消去,白玉色的肌肤完好如初。
景礼将整个身子,缓缓没入冰冷的池水中,吓得那几条锦鲤四散游去。
她看了一眼头上的月,忽然想,做妖也不错,一夜之后,所有的病痛都会自愈。没了那些痕迹,她还能骗一骗自己,昨夜的一切不过是场噩梦。
这么想,她还是拿过布巾,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不放过每一处。
她尚且骗不了自己,如何能骗得了他?
昨夜过后,苍德赋应该再不会靠近她一步。她就像是弄脏的扇子,踩黑的地毯,该被丢掉才是。
那个吻……她痴痴地抚上嘴角,似哭似笑,以后再也得不到了!
握着布巾的手,再次用力地从肌肤上刮过,似要将这身皮肤擦烂。
白玉的肌肤变得通红,不少地方沁出血迹之后,她才停了手,无声屏息,任由身子沉入水中。
……
府院的后院一片安静,而前院却热闹非凡。
苍德国公府一直为昭国朝中清流砥柱,不喜与外臣结交。此次国公府中大公子的生辰,贺寿的也只有自家府里的人。
不过是寻常生辰,苍德赋无意去操办,却耐不住老太君的一片宠爱。
前院回香馆中,一桌子的菜已摆齐,府中的人也按尊卑长幼落座。
已到天命之年的老太君坐首位,左手边是宠爱的孙子,右手边是自己的儿子,当世苍德爵爷。
府中人丁不旺,爵爷只娶了一个正室,一侧室,剩下的姬妾也就寥寥几人。而膝下的子嗣,唯有苍德赋一人。
正室去世得早,他续弦娶了侧室,入府半辈子却不能生育。剩下的姬妾数人,苍德爵爷极少留宿,也不曾见肚子有动静。
故而,这正室留下的唯一子嗣,便成了爵爷的掌中宝,老太君的心头肉。
“孙儿,坐到奶奶身边来。只是几日不见,倒像是瘦了!莫非朝中又出了大事?”老太君满头银丝,威仪不减当年,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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