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而是实在救不活。能撑到现在,也属这女娃命大了!我写一副药方便是,能不能活下来,靠她自己,也靠天意!”
老大夫一拱手,朝天行了个礼。他也算仁至义尽,给足了苍德少爷的面子。阿七看了看床榻上面无血色,昏睡不醒的景礼,又看了看一脸默然的老大夫,最后垂了手无力道:“就劳烦医圣大人写方子了!”
送走医圣后,阿七将药方给了春娘,让春娘去抓药。
春娘站在门口看了几回,每一次对上景礼没有生气如同死人的面色,她的心都是一揪。
情字害人!真是情字害人呐!
要是景礼熬不过就这么去了,传到主子耳朵里,也不知主子会不会愧疚?春娘胡思乱想,为景礼不值。
这蠢丫头若是真死了,倒也好,省得留在不归楼中继续煎熬受罪。或许还能在主子的心口上添上一刀。
可主子那样绝情寡性的人,如何会把不归楼中的草芥放在心上?景礼于他也就是袖子上的灰,掸一掸,也就没了,更别说能在心坎上留下点什么。
春娘捏紧了手中药方,披了斗篷就从不归楼中一跃而下,如与阎王爷赛跑一般,赶去了国公府外的药房。
阿七坐在她的身边,沉寂的气息叫他胸闷,望着床榻上那张苍白的脸,他轻声道:“景礼姑娘你快些好起来吧!主子他……他其实也在乎你。你不是想留在主子身边伺候,随他一起上战场吗?决斗场上你都熬过来了,马上主子就要出征了,你千万不能放弃……”
说完这句话之后,榻上的女子动了动眼皮。
阿七一喜,他知道景礼姑娘一定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