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他的名字,景礼的心就跳得快了起来。她记得这几日好像在哪见过苍德赋,也许是在她的梦里。
穿好衣衫后,景礼推开房间的门,外面日头偏西,也不知是第几日的傍晚。
暖色的夕阳站在身上,她也似有了力气。
“春娘……”景礼轻唤了一声,春娘就住在她的隔壁,定然知道这些日子是谁在照顾她。
景礼兴冲冲地推开门之后,却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春娘不在,就连春娘往日用的物件也都没了。
一时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阿七拿了药回来,便发现房间门开了,原先躺在榻上的人不见了。
“景礼姑娘!”阿七匆匆搁了手中的药,大声喊她的名字。
她从房间里缓缓退出,许是睡久了,脑子像是转不过来一般。春娘就住在她的隔壁,怎么就不见了?阿七在游廊里正巧遇见从春娘房里退出来的景礼,他的心口一跳,心想有些事瞒不住了!
“阿七,春娘呢?”她似看见了救星,跌跌撞撞跑到阿七的身边,拉住他的衣角。
她的目光灼灼,比夕阳还烫人些,阿七不自在地撇开了目光,哑着声音道:“春娘她死了。”
“死了?”她轻声重复,神色惘然。
“她没有完成主子的任务,按不归楼中的规矩,自然要拿命去抵。”阿七故作轻松道,而袖子下的手指悄悄捏紧。
“我要见主子!”景礼推开了阿七,她不敢相信春娘就这样死了。
在这不归楼里,只有春娘一个对她好,教她鞭法,跟她说心里话。
那双温暖粗糙的手心曾盖在她的眼帘上,不让她的眼泪落下。在去决斗场前,她还交代过春娘,她若死了,就让春娘捡出她的尸首,找个地方埋了。没有想到,只是昏睡了几日,她没死,春娘却没了……
为什么会这样?
当真不归楼中人的性命就这么不值一文,说拿去就能拿去?
一股沉重酸涩的气息堵在胸口,她提不上,又咽不下。
“不归楼中人不得主子召见,是不能见主子的!”阿七慌忙拦住景礼的去路,又补了一句,“春娘不过是一条贱命,你何苦为了一个下人的性命,去惹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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