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阿六暗暗惊讶,不归楼的死士竟敢逾越了身份,不得主子传召,就闯来主子住处,真是好大的胆子。
苍德赋的目光在她身上停滞了片刻,随即冷漠厌恶地移开,冷凝开了口,“谁允许你进书房的?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滚出去!”
景礼背脊绷直没有动,抬起了脸,直视他的眸子问道:“主子,我想知道春娘的下落。”
她不怕,不怕死,也不怕受罚,只想知道春娘的生死。
她就是这么固执的人,所以才会一心一意地追随千年前浅溪的转世,不管他如何对她……
“你有何资格来问我?”他轻笑反问。
这记轻笑声,只让景礼感到寒冷与轻蔑。她是没有资格,她和春娘一样都是最末等的下人,命如草芥。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景礼重重磕头,额头抵在冰冷的地上,“所以我恳求主子告诉我春娘的下落。”
“她死了……”淡淡的声音很好听,却似柳絮一般握不住。
跪着的身影晃了一下,差点瘫倒在地上。
春娘是真的死了,她轻声告诉自己。
“她为什么会死?”她朦胧间听见自己这么问。
一旁的阿六厉喝一声,“大胆!身为不归楼死士,没有资格如此同主子说话!”
苍德赋却不在意,温润似月的眉眼停留在她灰败的脸上,犹如欣赏。
“你知道违背规矩的下场吗?”他没有回答景礼的话,而是慢声问道。“知道!”她的唇角在轻颤,不是害怕,而是悲伤。
她受天道所罚,今生不得好下场,竟连对她好的人,也是一样。
巨大的悲哀笼罩着她清瘦娇小的身子,若不是极力忍着,只怕她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很好!”苍德赋笑叹一句,一只手按在地图上,青筋隐现。
这个蠢丫头真是不要命了,那就成全了她!
景礼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能感受到苍德赋身上传来的逼人肃杀,宛若实质性的刀刃,从她背脊上割过。
“处死一个不归楼的杀手,不需要理由。”他不以为意的说道。
同样捏死一只蚂蚁,也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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