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入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女人苍白的脸上生出了一层薄汗,不住地在他怀中轻颤。似是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她紧紧地蜷缩进苍德赋的怀中,不顾胸前的疼痛,两只手缠在他的身上,紧紧地,不肯松开,贪恋他胸膛中安稳的温暖。
“景礼姑娘瞧着像是发热了,主子要不要再去请大夫入府?”阿六瞥了一眼,正好看见景礼背后的裂开的伤口,暗红色的血染在布带上。
阿六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主子对公主殿下都不曾这般亲昵过。
苍德赋瞧了他一眼,轻启唇道:“这么晚了,去哪找大夫?她只是不归楼里的杀手,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阿六应了声,是他多言了,原以为主子极是在意她,看来也不是……
“我要沐浴更衣,你去命人准备热水。”说完这话,苍德赋抱着怀中的女人往自己的住处走去。阿六微微一怔后,慌忙应下。
主子一向不近女色,身边伺候的人大多都是男子,这一次竟是头一回将女人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漆黑的屋子被点亮,苍德赋将怀中发热的女人放在了床榻上。
没了紧贴着她的怡人温暖,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刺入骨头里,让她一刻都受不了。
景礼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下意识地轻唤了一声,“冷!”
手指伸出,想要抓住逝去的暖意。
她握紧了苍德赋的手腕,冰冷的手指贴上他温热的肌肤,忍不住想将整个人都靠过去。
“浅……浅溪,”她费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人。
苍德赋的身子僵住,目光若雪,停留在她的脸上。苍白的面容泛着不正常的绯红,目光迷离朦胧,像是隔着一层雾气。
病弱楚楚,叫人怜惜。
准备甩开她手指的动作停住了,苍德赋身子不动,任由她抓着,目光沉沉,似在思量。
这个蠢女人是第几次喊浅溪的名字?
温柔的,无助的,缠绵的……
仿佛浅溪二字,是她无望之中最后的寄托。
“浅溪是谁?”苍德赋忍不住开口,在她身边坐下。
榻上的景礼许是被烧糊涂了,她惺忪睁着水雾的眸子,委屈留恋地望着他,甚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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