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抚一抚他的容颜。
“浅溪就是你呀!”他有浅溪的灵魂,有浅溪的容貌,唯独没有浅溪对她的心。
苍德赋的身子再次僵住,目光落在她脖颈间结痂的伤口上,暗红的色泽宛若一串细长的链子,他心口一跳,微微有些痛。
“我不叫浅溪!”他起身,恢复了清冷姿态,“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你?”
这个蠢女人一定是烧糊涂了,他从未有过浅溪这样的名字。
“你是浅溪……”她糊里糊涂道,语气肯定至极,一双眸娇憨地盯着他看个不停,“我们千年之前就认识,你轮回了许久,将我忘了。”
苍德赋失笑,眉眼半弯。
他现在已经敢肯定,这个蠢女人定然是烧坏了脑袋,才会说出千年前就认识的傻话。
明知道是傻话,他堵在心口上的愠怒竟也散了大半,脸色不知不觉中缓和了许多。
阿六送水进来,就看见主子的脸上似有笑意,真是叫他弄不明白。
一桶水接着一桶水倒满整个木桶之后,阿六擦了一把汗道:“主子可以更衣洗浴了。”
“你退下。”苍德赋坐在床榻边,头也不抬地吩咐。
这话不用主子说,他也不敢多停留一刻。
走出房门的时候,阿六才看清,床榻上景礼姑娘的手一直握着主子的手腕,主子竟也由她握着,一声不吭。
阿六揉了揉眼睛,没有忘记之前主子发怒的模样,怎这么快就又没事了?
两人的关系不像是主仆,更像是……阿六打了一个激灵,不敢乱想。
也许,也许是他看错了!
床榻上的景礼一点点昏睡过去,松开了握着他手腕的手指。
苍德赋起身,去了屏风后面,一件件解开身上的衣衫,再出来时,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中衣,不曾脱去。她受寒发热,出一身汗,兴许才能好。
解开她的衣带,才看清她满身的伤痕,愈合的,未愈的,交织在起,宛如一幅残忍的画卷,烙印在她的身上。
手指微颤地从伤口上拂过,他不知该用何种表情去面对。
衣衫褪去,他抱着她,踏入温暖的水中。
怀中女子苍白的面容渐渐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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