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望着天上的月色,小声嗫嚅道:“殿下,夜色深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
“我带你回去!”
景礼抱着兔子,不好上马,生怕一伸手,兔子就会从她怀里跑了。
坐在马背上的卿安念,俯下身子,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低喃道:“得罪了。”
景礼感觉腰间的臂膀一用力,就将她抱上了马背。一路,马蹄踏着夜色,两人都静默不语。
小兔子躲在她的怀里,而她靠在卿安念的怀里。
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进了军营,景礼的心口就一紧,她在卿安念的怀中动了动身子,小声道:“殿下把我放在这吧,我自己走回去!”
她不想叫人误会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身后人勒住缰绳,温柔问她。
知道她是国公府中的奴婢,这么晚带她出去,也许掌事的人会怪罪。
送她回去,总归能为她说上几句话。
“不用了!”景礼瑟缩了一下身子,连连摇头。
她的心里,已泛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就连四肢都有些发凉。
自己只是不归楼中不足轻重的人,苍德赋又在生她的气,应该不会找她吧?
卿安念察觉出她的为难,下了马,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下,“不用害怕,若有人怪罪,你就说是与我在一起。”
景礼点头,抱紧了怀里的兔子。
走出几步后,又转过身,朝着卿安念行了礼,“谢谢殿下带我出去打猎,跟殿下在一起,我很开心。”
他忍不住轻笑,跟她在一起,他也很开心。
还未走到苍德赋的营帐前,景礼就感觉到了压抑冰冷的气息,仿佛那漆黑的营帐里有看不见的怪物,要将她拖进去,撕碎了。
在营帐里面找了好几圈的阿七,看见景礼之后,就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赶紧迎了上去,看见她淡黄色衣襟上的血斑,不由问道:“你受伤了?”
景礼一愣,摇了摇头,拿出了怀中的小兔子,露出了笑脸,“不是我身上的血。”
阿七一拍脑门,没好气道:“景礼姑娘你是去哪玩了?还捡了个兔子回来!你不知道主子找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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