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鸣。
见状,阿七惊惶道:“主子您冷静些……”冷静?他现在冷静不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竟勾搭上了太子,还跟太子一同出去打猎。
“你们所有人守在外面不许进来!”一声冷厉命令从帐篷内传出。
阿七为景礼捏了一把汗,她虽与太子一同出去,主子也犯不着发这么大的火。也不知景礼这条命能不能保住。
这么多年了,他没见过主子亲自动过手。
钳制她脖子的手,忽然松开,景礼跌在一片狼藉之中,一只手还紧紧抱着卿安念送给她的兔子。
手心撑在碎瓷片上,尖锐的痛传来,她许久才起了身子。
苍德赋点亮了帐篷中的蜡烛,那双漆黑的眸,绞着滔天巨浪,似要将她吞噬干净。
他坐回椅子上,一只手点着自己的额头,努力平息胸腔中奔涌的怒气。
但看见她宝贝抱着怀里兔子的时候,苍德赋再也坐不住了。宁愿一只手被瓷片割得鲜血淋漓,也不肯放了那只野兔子。
不用想,这只兔子肯定是卿安念给她的。
从玉瓶到兔子,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偏偏她都视为珍宝。真是愚蠢至极!
苍德赋气急败坏地起身,一把从她怀里抢走兔子,狠狠地掼在地上。
兔子在地上蹦跶了两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吱”声。
那两声像是利刃,从景礼的心头上刮过……
罚她便罚她,为何要迁怒到兔子身上!
看她心疼的表情,苍德赋简直想再去掐她的脖子,他忍住了,沉声喝道:“阿七将这畜生拿下去,剥皮煮了!”景礼双膝一软,跪在了苍德赋的面前,声音沙哑,欲哭道:“你罚我,别把这兔子煮了。”
春娘死了,他连兔子也不肯放过。
她只是想留个东西,在自己的身边作伴。
苍德赋坐回椅子,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杯茶,任由她跪着。
阿七小心进来,将地上已不动的兔子捡起,看着兔腿上还绑着景礼的手绢,心一揪。
景礼姑娘想养着兔子,主子怎也容不下?
“拿下去!”苍德赋冷声又重复了一遍。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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