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德赋望着她眉宇间的温柔,心尖微软,却也没忘记一件顶要紧的事情,“春娘给你的药还带着吗?”
她的手一抖,差点将布巾弄掉在地上。
“在……”景礼轻声回答,眉眼宁静,睫毛却在跳动个不停。
“吃了它,你还不能为我怀上孩子!”苍德赋眉眼幽深停留在身边女子的脸上,想从她脸上看见伤心或是失望,可惜,都没有!
一片乖顺的平静淡漠,却叫他添了失望的滋味。
伺候苍德赋洗漱完之后,景礼从怀中掏出了瓷瓶,她努力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叫自己心疼,不让自己手抖。
“行军路上你若怀上孩子,多有不便,对我的名声亦是不好。”他道,深沉的眸没有望她,“你进了国公府的门也只是妾室,在正室没有怀上身孕之前,避子药必须一直吃着。”这番话像是解释,又像是侮辱。
景礼听了会,淡淡笑了起来。
她从没奢望能怀上苍德赋的孩子,人妖殊途,况且天道也不容许。
“我知道!”景礼拨开木塞,倒出药丸,当着苍德赋的面咽了下去。
这个男人疑心重,她想将日子过得舒坦些,尽量不要将他惹怒。
见她咽下去,连眉头都没触一下,苍德赋站起了身子,声音夹着怒意,也不知在闹什么变扭。
“将帐篷里的东西都收拾好,马上就要拔营行军了!另外……”苍德赋终于背过了身子,望着她,“离太子远一些!你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是满满的占有欲与醋意,说出口后,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在这蠢丫头没有过多的反应,依旧乖乖地点了头。
从春娘和兔子死后,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趋向温暖的资格。再多的苦痛,忍受着也不会有什么,但一旦有了希望,有了欲望,便再也不能忍受。
如果没有温暖快乐的对比,就不会感受到身处的黑暗与无望。
苍德赋离开了帐篷之后,阿七才敢进来,看见景礼忙碌的身影,松了一口气,“以后不要再做忤逆主子的事情了。你不知昨夜你不见之后,主子有多担心你!你虽然会武功,但军营之中都是些常年不开荤的兵匪,万一将你掳去糟蹋了,主子也无可奈何,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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