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份。”
景礼将满地狼藉收拾干净,才轻轻点头。
在不在乎,但不担心,有何重要?
她的心渐渐凉了,硬了,不再有些懵懂的憧憬,只想安安分分地留在他的身边。千年等待,只为这一世相遇,她哪怕受再多的罪,也想留在浅溪的身边,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
“主子的心里有你!”阿七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话。
昨天找不到她,主子只差都快疯了。
景礼看了他一眼,牵扯出了笑意,“阿七,我和你一样,都是不归楼中的杀手,都是主子手里的棋子。他的心中有没有我,都是一样。”
阿七一顿,没想到她会如此说。眸光暗了下去。
是啊,他们都是一样,命如草芥,半点不由人。哪怕景礼姑娘能破例,进了国公府的后院,也是最卑微的姬妾。
不说主子,其他人都能随意捏在手心里。
拔营行军,景礼躺在马车里,身上换了件衣裳,那件淡黄色的襦裙连带着太子的外衫,都被苍德赋暗中扔了。
许是昨夜被折腾得够呛,马车颠簸了一路,她也睡得昏沉,直到晌午休息的时候,有人上了马车。
墨香贴上后背,在睁眼之前,身子已融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里。
直到微凉掌心贴上她胸口肌肤时,景礼才倏忽睁开眸子,这不是一个梦!
身后的人是……
她没有转头去看,一颗心跳得飞快。
衣衫解开,身后的人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嘶哑销魂道:“昨夜咬下的伤口,怎么不见了?”
景礼轻声呢喃,不知是该挣脱他,还是应该顺从下去。
问话没有回答,苍德赋也没有在意,而是急切地得到了她的身体 。骑马而行,他竟想念昨夜的鸳鸯帐暖,想了一个上午。
等到休息的时候,便再也忍耐不住,掀了车帘就进来寻她。如此难以纾解的炙热渴望,还是第一次遇见。
“主子……”她轻声唤他,害怕外面有人听见,就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以后不用再叫我主子!”他压在她的身上,衣衫半解,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我是你的男人,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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