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刀。确定没有猛兽后,就推着车厢停在了一处参天古树下。
若是夜里有雨,也能避一避。
车厢挺稳后,她就轻手轻脚上了车。
苍德赋没醒,一点声音也没有地躺在黑暗中。
景礼心头一凉,叹了叹他的鼻息之后,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他的身边,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
山中一片黑暗,她没有火折子不能点火,也怕火光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她抱着苍德赋,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不停的手去摩挲他冰冷的面容和双手。
一会,等他身子微微转热后,景礼拿出了旗子里包裹的东西。
干硬的口粮没法喂他,景礼拿出金错刀割开手臂上的一处,饮了一口自己的血,软化了嘴里的干粮,才渡给苍德赋,舌尖推送到他的喉咙深处,逼着他咽下去。
哪怕是用她的肉喂他,都必须让他活下去,这是景礼心中唯一的想法。
喂完苍德赋之后,景礼才吃了些许干粮,身上所带的干粮并不多,只怕挨不到能出山的时候。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景礼靠在车厢后面,抱着他,将就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她就睁开了眼,生怕苍德赋无声无息地死在自己的怀里,自己还不知道。
又摸了摸他的鼻子之后,方才放心。
担心干粮不够这一次,景礼直接将割开的地方凑到了苍德赋的嘴巴,捏着他的下巴,望着那一滴滴的血珠流入他的嘴里。
喂完之后,景礼坐了好久,才拉着车厢继续上路。
两日之后,她的肩头和脚底都磨破了,一层层的血脓流出,浸湿了衣服鞋袜,她也来不及去管。
山峦有了尽头,也许再走上一两日就能出去,抵达军营。这两日里,车厢里的男人都靠她的血吊着命。
只是到了今天,不管她怎么省,带入山里的粮食还是吃完了。
也许是因为北方干燥,入山的这几日都不曾遇上下雨的天气。不然,想要走出山峦,还得晚上些时日。
景礼拉着车厢,找了一块相对安全的地方放好。
不远处传来溪水的声音,她一路寻了过去,洗了一把脸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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