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到军营了,军中的大夫一定能治好你!”她小心护着怀中人,将几面昭国旗子都盖着他的身上,生怕他被山里夜风吹得着凉。
她想看他神采奕奕,器宇轩昂的模样,哪怕是同她发怒时的样子,都比眼下他无声无息地躺着好。
泪水蒙了眼,她不敢哭,生怕自己一哭,他就真的再也不会睁眼了。
“你快醒来吧!”景礼凑了过去,将自己的面容与他微凉的面颊贴在一起,“我还有一颗心,如果你再不醒来,我便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入药。”
躺在她怀中的男人,轻轻动了一下手指。
与其同时,管道上一辆精致的马车连夜疾驰,向北边的军营赶来。
皇宫之中,得到此次捷报的同时也知道了苍德赋失踪的消息。卿安念领人找了几次,也没能找到苍德赋的下落。上次与北狄一战,已过去了三四日之久,若在战场上时尚有一口气在,眼下只怕也凉透了。苍德赋身先士卒,带兵深入引诱敌军,面对十倍之数,完全没有生还的希望。
但在尸首没有找到之前,卿安念不愿叫国公府中人心寒,只在信中说了失踪而非战死沙场。
躲在门外偷听的岚玉小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后,差点腿一软,跌倒在宫殿外面。
她的赋哥哥在战场上失踪了,一直下落不明……
难怪这些天,她一直心神不宁,原是赋哥哥出事了!岚玉公主绞着手里的锦帕,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
不行,她不要在皇宫里等消息,她要去战场上找赋哥哥回来!
岚玉公主性格刁蛮,心性急躁,一旦有了这心思之后,在皇宫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溜出皇宫后,她雇了一辆马车,连夜赶去北方。
山下的军营中传来鸡鸣声,山顶上薄暮流云间红日初升。
景礼从车厢中醒来,将苍德赋抱出,背在肩上。
舍弃了用了两天的马车车厢后,一路往山下走去。
山路崎岖难行,身后的男人沉沉地压在她的肩上,没有一会,脚底就钻心的疼,想来是先前化脓的地方又磨破了。
走到中午的时候,景礼才找了个地方将苍德赋放下,自己在周围找了些能吃的东西。
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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