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抚摸的时候,卿长歌已经醒了,再次听见这个名字之后,她便再也忍不住,猛然直起了身子,美眸凝着怒意,泪光盈盈的望着苍德赋,责问道:“赋哥哥,你难道真是看上了那奴才?为何从你嘴里总能听见她的名字!”
苍德赋一怔,他想不到床榻边守着的人竟是小公主!
“你怎么在这?”这儿是北疆距皇都有千里之遥。
听见他有些冷有些不悦的声音之后,小公主从床榻边站起身子,满心的愤恨委屈。她辛辛苦苦照顾他这么长时间,换来的竟是这一句质问。
小公主转身,狠狠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发泄满腔酸痛难忍的嫉恨。
赋哥哥念那贱人名字的时候,无比痴迷温柔,看见是她之后,就像是变了一幅面容,对她冷淡至极。
她难道还比不上一个贱奴?
十年青梅竹马,比不上几天的朝夕相对!
她现在就想去一剑杀了那个卑贱的狐狸精。
“歌儿……”苍德赋从背后急促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看着满地的碎片狼藉,卿长歌胸口剧烈起伏,缓缓地转过身子,满脸是泪的娇俏面容上挤出一抹妒恨讽刺的笑意。
“那贱婢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还是赋哥哥不想看见我,只想让那贱婢陪着?”小公主幽幽笑着,美眸中一片漆黑。
只要苍德赋敢说一句“是”,她现在就去杀了那贱人,谁都不能拦着。
“不是,”苍德赋捂着自己刚正完骨的胸口,吃力答道。
“歌儿不要发脾气,我只是担心你。从玉安皇城到北疆,少说要五六日才能到,这么遥远的路程,你是不是又瞒着皇上?”他轻咳了两声,清浅的声音带着无奈,喉咙间一片沙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却还要向她解释。
咳了几声,牵扯到胸前伤处,苍德赋靠在软枕上一会,又慢慢躺了回去。舌尖连同胃里翻滚上来的气息,都带着一股血腥味。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卿长歌看他虚弱难受的模样,火气渐消,又忍不住心疼。
想着刚才难受的心痛,卿长歌的脾气又窜了上来,没好气道:“瞒着父皇又怎样?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千里迢迢从皇城赶来,赋哥哥一句心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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