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奶奶的意思,他何曾不明白,将景礼交出给圣上抵了国公府的罪,他也不用受罚。但是……
苍德赋身子不抬,不惊波澜的声音消逝在寒风中,“这件事与她无关!”
躲在暗处的景礼身子一僵,她想不到苍德赋会这么说。
在北疆的时候,他分明恨不得她死。眼下,他却在旁人质问的时候袒护着她,宁可自己跪在地上,忍受寒风冷雪。
老太君被气得倒退几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袒护着一个不归楼里的死士。”
“奶奶知道我不说谎话,也绝不会为了一个下人,毁了百年苍德世族的名誉。这件事真的与她没有关系,所有罪责,我一人承担。”苍德赋不紧不慢道,消瘦的背影宛若磐石般坚定。
“孙儿你该知道奶奶话的意思,不把她交出来,受罪的人可就是你。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死士,为何不将她推出去顶罪?”老太君索性将话挑明了讲。
站在一旁的爵爷也是心急如焚,“儿子,公主性命不保,我们举家都有可能受牵连。如今军中都在传,是她推了公主殿下,不如就顺水推舟下,将她交给皇上处置。不管她有没有做过这件事,都必须让她当替罪羔羊。她是死士,定然愿意舍命保你安危。”
站在暗处的景礼细想了一下,如果圣上非要治罪,她还是不忍心看着苍德赋受苦。
“父亲说得不错,只是那件事之后,她就离开了军营,不知去向。”苍德赋神色平静地说出这番话。
而景礼听着,心潮涌动,靠着墙角才站稳了身子。
苍德赋说了谎,他知道她的所在,却有意隐瞒。是想保住她的性命吗……
这个男人,她永远都看不透。让她绝望,又能让她心生渴望。
“你若想寻她所踪又有何难?赋儿你真叫奶奶失望!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竟是连苍德氏的名誉和自己的性命安危都不顾了。”老太君接连摇头,神色愠怒,“既然如此,你就去玉石台上跪着,何时想清楚了再来见我!”
“是!”苍德赋稍稍费力地起身,毫无怨言地走向了内院深处。
后院内有一块玉石台,阴寒之至,是夏日用来纳凉避暑的地方。
雪越落越大,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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