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唇边。
景礼面无血色,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滚烫的铁水入喉,似是吞下了一把锋利的刀,一路往下烫开了她的血肉,绞开了五脏六腑。
“啊——”从被铁水烫得血肉模糊的喉咙深处,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一声之后,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靠在软垫上的卿长歌被她这声惨叫,惊得跳起,不停抚着自己的胳膊,想要抚平那些竖起的寒毛。
她从没有听过这样叫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她只想给那贱婢一点教训而已,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痛。
正在国公府里找卿长歌的苍德赋停下了脚步,心口兀自跳个不停,他刚才像是听见了景礼惨叫的声音。
那样痛不欲生的声音怎么会是她发出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公主?”饶是几个宫人胆大,也再下不去手了。
她们看着景礼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喉咙,烫穿的喉咙中发出古怪嘶哑如同野兽的嘶声,身上的冷汗湿透了衣裳,惨白发僵的脸再无一点人色。
“我们快点走,说不定很快赋哥哥就要找来了!这件事,谁都不许说!”卿长歌心里没底,她担心苍德赋知道后会责怪她残忍,再也不能原谅她。
宫人七手八脚收拾东西,跟小公主一起走了出去,将倒在地上,不停痛苦挣扎的景礼一个人丢下。
苍德赋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痛得失了人形,死死地闭着嘴,一声不吭。
只有一双眼睛,直勾勾,死不瞑目一般望着屋梁。
“景礼……”苍德赋的声音走了调,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干得?”凭他缜密的心思不能猜出折磨她的人是谁,只是苍德赋自欺欺人地不敢说,也不敢去相信。
景礼闭了生疼的眼睛,痛到极致,反而流不出泪来。
“你伤在哪了?”苍德赋慌乱无措地问她。
景礼连抬一抬手的力量都没有,卿长歌答应她,只要她喝下铁水,就不会说出她是妖的事情。
作为交换,她同样不会告诉苍德赋,伤她的人是谁。
还有一个月,小公主就要嫁给他为妻,她也不愿苍德赋生出芥蒂,反正她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