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又归于了淡漠的平静。他已许诺会纳她为妾,真心待她,但为何还是留不住她?
难道她的一颗心真的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想到这,苍德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亦如初见她时,痛得不能自已。
红毯一路铺开,新娘穿着世间最美,最耀眼的嫁衣,由宫人扶着,莲步款款就此踏进了苍德国公府的大门。
苍德赋执过红绸,牵着自己的娘子,进了满目喜色的大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仪官,一声声念罢,他无心去听,只看着门外。
他马上就要与歌儿成亲了,那个女人还是能做到无动于衷?
这一刻,他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又苦又涩,并无十年竹马修成夫妻的喜悦,甚至希望景礼能来毁了他的婚事。
最终,她还是来了,瘦骨嶙峋的模样,风吹就散,病怏怏的躲在卿安念的怀中,宛若将死之人。
他望着卿安念怀中的女人,有无数的念头闪过,喜的,怒的……最后,苍德赋默默地在想,只是几日不见,她怎能瘦成这幅模样?
卿安念没有逼她好好喝汤吗?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好好对她!
但景礼在他的身边,却越发憔悴衰弱,仿佛随时都能闭目而去。自己就不该相信卿安念说的话,不该给她逃跑的机会!
直到,歌儿握紧了他的手,苍德赋才回过神。
他竟在自己的婚礼上,盯着别的女人发呆出神……
卿长歌柔柔地唤了他一声,“夫君。”苍德赋仿佛惊醒一般,以后歌儿就与他举案齐眉的人,不管爱或不爱,他都不能负了歌儿。
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也是他对天家的责任。
收回视线,苍德赋压抑住所有的悸动,努力让自己不再去在意她。神色归于淡漠平静的那一刻,他再次感受到刀绞般的痛意。
爱一个人,难。不爱一个人,更难。
为了百年世家的基业,他再一次选择自欺欺人地活下去。
送新娘入洞房后,卿长歌缠上了他的腰,如水蛇一般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放他离开。
“赋哥哥,不要走!不要再跟那个贱婢有牵扯了好吗?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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