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嘴里说得任何一句话。沉醉其中的女子闭上眼睛,她没看见那双眼睛漆黑冰冷,宛若再也化不开的雪夜。
流泪的红烛熄灭,银钩晃动泛着纸窗外清冷的月色。
他解了身下女子的嫁衣,一层层脱下,扔在地上红色如火的衣裙,似一簇在月下孳生摇摆的鸢尾花。
“夫君,我要你发誓,此生终不负我。”缠绵间,女子声音娇柔如水,却又无助彷徨。
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低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我此生绝不负你,明月为证。”
没有亲吻,没有缠绵,他急急闯入她 ,只为了完成一件必须交差的任务。
灵台一片空白的时候,却又浮现出女子那张秀美浅淡的容颜。
回不去了,谁都回不去了。
年关的那场大雪,就断了前生今世的去路。一大早,就有人取了垫在床上的白帕,瞧见那抹如梅血迹,喜滋滋地交去了老太君的手上。
而就从那夜起,苍德赋再没有碰过卿长歌一次,同床不同梦,那狠心的女人从未入过他梦中一次。
这一回,像是完完全全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一日两日,碍于女子的矜持,身份的高贵,卿长歌尚且能忍。但时间一久之后,她便再也无法忍下去了。
是夜,卿长歌褪下身上的衣服,翻身而上,压在他的胸前,点了胭脂的朱唇不住亲吻这张俊雅淡漠的面容,想要勾起他的欲望。
任她闹腾了一阵之后,苍德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推到了一旁,“歌儿,好好休息。”
温柔的声音是夏夜的风,暖人不暖心。
“不要!”卿长歌固执异常,跨坐在他的身后,杏花色的兜衣上绣着并蒂莲花,荡漾人心,而他像是看不到……
“今日,老太君见了我,她说想要早点抱上曾孙。夫君,歌儿也想为你生下孩子,我们的孩子,一定会俊美又高贵。”卿长歌娇羞道,神色向往,却也勾不起身下男人的半点兴致。
“歌儿,”他握住了她的一双手,温柔的笑像是一层面具,“我们刚成婚不久,并不急着怀上孩子。”
“不!”卿长歌抱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胸膛上,“赋哥哥你说谎!你不想碰我,不想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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