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抬手随意地掸去他肩上的落叶,“你看到了吗?女帝要你死,你就算从寂缅使者手下逃脱,也不可能活着出这个殿门。”“这便是皇族,你的身上流淌着的血液从来都不是热的。”眸光逐渐冰冷,轻轻牵起嘴角,讥讽嘲弄不屑一顾,“我陆清妍今日,偏就要活着!”
陈玥面容阴沉,命令道:“杀!”
陆清妍紧紧握住薛曜的手,安慰道:“别怕,我在。我护着你,不会有事。”
第一批士兵围攻上来,只听刀剑交错的声音作响,刀光剑影纵横交错眼花缭乱,刷的一声,利剑穿过铠甲刺穿胸膛。一道血线冲天而起,最后一人轰然倒下,狠狠地砸在地上。
陈玥拧着眉头,抬手正准备命令所有禁卫军全体压上。
殿门外,响起薛寒音的厉喝:“住手!”
……
天启宫中血腥从未停止,而远在南疆,漆黑的天幕中,璀璨的星光映射着沉睡中的土地,好似一双双远在天边的神明的眼睛,静静地俯视着世人命运的轨迹。
南疆主城的城楼之上悬挂了一排滴血的头颅,深冬已然降临,大雪肆虐弥漫,寂缅、平贞、岭照三国联合派来刺杀陆柔的杀手被剿灭。
南疆在寒冬之中度过了以天启为首的联合绞杀行动的第一轮危机。
三日后,据探子来报,南疆永安王重伤昏迷多达数日,军队陷入无人掌管的境地,南疆上下没人能有令人信服的实力,真正接过兵符。
寒冬冷意肆虐,而整个上京灯火彻夜不息,繁荣景象更胜从前,国泰民安之景下,血肉已经悄悄腐烂。
厚厚的冰川下鱼儿正在啃食着一具僵硬的尸体,被杀害替换的暗探身上带着一条再无人知晓的至高机密——永安王诈伤,南疆已有反叛之意。”风云突变,这是暴风雨前最后难得的平静。
……
薛寒音气喘吁吁地跑来奋力地推开士兵,无视陆清妍,直接扣住薛曜的手腕,急声道:“快跟我走,离开这里!”
“我乃天启三公主,你们谁若是敢妄动,小心你们的脑袋!”她大声呵斥,果真吓住了在场的士兵,更何况战马上端坐着的陈将军都保持着沉默,她是未来可能坐上尊位的女人,招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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