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什么为标杆?还是说……玄澈法师早已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玄澈窘迫地摸了摸光滑的脑袋,后悔打开了这个话题。
她的嘴可真是一点儿也不饶人。
玄澈眼神一凝,“陆世子。”彬彬有礼地恭敬一拜,“一个有素养的女人是不会对男人说这种话的。”
“哦,是吗?”
“……”
陆清妍补刀,“素养能吃吗?是管着长个儿还是管活好?”
玄澈长呼一口气,他不过是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她怎么看也不像是风流浪荡的老手,这个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从不吃亏的主。
他始终没想明白,她到底是怎么用这副居高临下毫不在乎的姿态轻轻松松便接得住这种禁忌难堪的话题的,端的是一副矜贵高冷的样,嘴上又如此……狂放大胆。玄澈走出地牢是天灰蒙蒙的还未天亮,太女宫中的人早早就等在地牢外,玄澈被请进了太女殿中,一进门便看到的半透丝绸包裹着薛听琴玲珑有致的身躯,立刻便将身子转过去,快步走了出去。
哗啦一声出水声夹杂着啪嗒啪嗒的滴水声,薛听琴一步步地走了出来。“陆世子命悬一线,南疆正乱估计都没心思给她收尸,你的婚约也做不得数了,不如来伺候我吧。”
他捻着手中的佛珠,声线冷漠:“寒冬未过天还很凉,贫僧劝太女将衣服穿好,小心冻坏了身子,还请太女回屋歇息,贫僧告辞了。”
薛听琴哪里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追了两步绕到玄澈身前,一把将他抱住,两只手臂紧紧禁锢他的身子,“地牢待了一夜,还没和陆世子好好道别吗?将死之人不必记挂在心上,留在我金雀宫做个男宠,不比在梵天寺吃斋念佛强百倍。”
玄澈不自在地挣脱开手臂,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请太女好自为之。”
“我的身子都让你看光了,你该当何罪?”
“自剜双目,就当给太女赔罪。”
薛听琴脸色一变,冷下了脸。
“真是扫兴!”
对着跪在屋内浴池边的一个男宠抬手勾了勾手指,他立刻忙不迭地抱着披风跑了过来,殷勤地伺候着给她穿上,还不忘阴阳怪气嘲讽玄澈几句。
“有些人啊,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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