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翻出两年前的一张合照，直接拿给给对方看。

    照片里的林柠还有些稚嫩，她歪着身子懒懒的依偎在祁嵊身边，笑得很甜。往下看，两人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牵在一起。而后面的背景，是林柠读研究生时的母校……

    “这是我们两年前的合照，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明白。”祁嵊点到为止，给足了对方想象的空间。

    秘书大脑飞速运转。等等，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

    祁嵊扶着林柠往下走，她在他怀里还不安分，上窜下跳的像一只吃了兴奋剂的猴子。

    “好好走路。”来到车前，祁嵊倾身去开副驾的门。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在他耳边炸开。

    祁嵊侧目望去。

    只见林柠伸长了腿，在车灯前徘徊，像是瞄准。

    紧接着，蓄力，一脚踹了下去。

    “……”

    看着车灯上的裂缝，很好，他知道刚才是什么声音了。

    深吸了一口气，“脚不疼？”

    他把人捞回来，一把塞进车里，拿着安全带把她绑住。

    绕到一侧，他还没上车，就听到某人在叫自己，“祁嵊祁嵊！”

    她声音有些急。

    “我在，祁嵊在这儿呢。”祁嵊心下一紧，匆匆上车。

    他倾身上前，抓住她的手揉了揉，“是不是难受了？”

    “嗯……”林柠靠在座椅上小声哼唧着，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原因，她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她身上的酒气和玫瑰香融合在一起，愈发浓烈。

    祁嵊眉心紧蹙，眼底满是心疼。他将她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以后别这么喝了。”

    “不行。”林柠摇头。

    “就这么想要那块地？”

    “本来胜券在握的，他非要欺负我。这下好了，我胜算只有这么一点儿了。”

    祁嵊还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好在林柠很快就给了他答案。

    她气得用力锤了一下他，“祁嵊那个狗东西！”

    “……”这一瞬间，祁嵊觉得她根本就没喝醉。

    起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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