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呢。”

    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她没什么底气的小声吐槽：“平时看着挺聪明的，谁知道你关键时刻不带脑子的啊。”

    闻言，祁嵊脸上笑意渐浓，笑的不怀好意。

    只一眼，林柠顿时头皮发麻，不情不愿的认怂：“好了好了，这次是我的问题。”

    “来来来，祁总喝点水。”

    她献着殷勤，亲自服务他。

    等他脸色好些了，林柠眼睛一转，“缓过来啦？”

    祁嵊挑起一边的眉。

    “有话直说。”

    嘿嘿。林柠笑着在他身边坐下，和他说起悄悄话：“我爸说，万东挨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真的假的啊？”

    “你觉得呢？”祁嵊不动声色的把问题抛给她。

    他这么问，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林柠：“我觉得是真的。”

    祁嵊没说话。

    “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

    林柠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表情，继续试探：“最近和万东有过冲突的，除了我，没别人了。”

    良久的沉默后，祁嵊起身把水杯放在桌上。

    他背对着她，“林总那么聪明，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

    林柠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眼底的光忽明忽暗。

    “那总得有个正当理由吧，祁总。”

    男人侧过身，微微垂下头。

    盯着她看了几秒后，他喉间里溢出一声轻笑，“这个时候，林总可以自信一点。”

    “你还不算正当理由？”

    林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