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还算可以。”

    “暂时不用。”祁嵊把她的手机递给她，和她面对面。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松垮垮的圈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欲坠。

    错开视线，林柠翻了下手机，也没看到秘书的消息。

    根本没有催她的意思。

    “随你吧。”她把手机收起来，也问心无愧。

    这个局面也不是她造成的。

    虽说和她有点联系吧，但她已经想过弥补的办法了。

    是祁嵊自己不要的。

    那就怪不得她了。

    “下周五，城东饭店有个书画拍卖会，你要去吗？”

    “嗯？”林柠手上动作没停，“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不去。”

    祁嵊问：“不去凑个热闹？”

    闻言，林柠抬头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可没祁总这么悠闲有雅兴，我那天有应酬忙得很。”

    “嗯。”祁嵊没再说什么。

    林柠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以为他是随口一问。

    直到隔天，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林柠摆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合上，林柠在窗边驻足，听着电话父亲继续说道：“书画拍卖会啊，有个张大千的作品我比较感兴趣。”

    林柠想起来了，“那我找人帮您拍？”

    “不用不用。”林爸：“我后天到京市，到时候自己过去。”

    “我打电话过来是问问你那天有没有空，要不要一起过去玩玩。”

    “周五我有应酬走不开。”她昨天真没骗祁嵊，她是真有事。

    “行吧。”林爸有些失落，不过也没强求。

    拍卖会前一晚，林柠抽出时间和父亲一起吃了顿饭。

    “上周回港城了怎么没回家啊？”

    “您不是不在家吗？”

    “……你走的那天我回来了啊。”

    “我没注意。”林柠给父亲夹菜，试图平息一下他老人家的怒火。

    林爸倒没真生气，相比之下，他更担心林柠心情不好。所以和她聊天也是小心翼翼的，带着一丝试探。

    “夏家那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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