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怎可每日惦记他人之物!不打你,你是长不了记性。你给我记住,非你之物不可取!”
直到打了二十几鞭,常山君被奴婢扶着到了院内。
她一时冲上前拦着高欢,哭泣斥责道:
“你真是狠心啊!刚打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如今还想打死自己的亲儿子吗?”
常山君本就生了病,脸色此时憔悴不堪,尉景于是上前扶着她,也开始阻止高欢。
高欢见了姐姐在面前,这才收了马鞭,望着自己姐姐说道:“唉,阿姐,竖子无礼,若是纵容他为所欲为,到时候终会害了自己!”
常山君此时又说道:“我听人说不过一匹果下马之事!何必责亲儿如此!尉景此事怨你!为何不阻?”
尉景解释道:“我也劝了,可高王动气,我也劝不动啊!”
常山君看了尉景气愤道:“你!”
又瞥见到高澄此时上身袒露,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便连忙上前为高澄裹上衣服,扶起高澄起来。
高澄此时已是痛哭流涕,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常山君随后叫到下人:
“给我备马车,我亲自送子惠回去!免得他还要遭自己亲爷的难!”
高澄这才说道:
“姑母身体不适,还是好生调养,这次是子惠错了,子惠知错了,想必父亲也不会再责备我了!”
说着抬眼向父亲望去。
高欢不想让姐姐拖着病体久处室外,便说道:
“姐姐身体要紧,先回屋里去吧,我不再打子惠就是!”
这时尉景命了奴婢便要来扶常山君回屋,同时说道:
“夫人,你就先回屋里吧!我留高王下来喝酒,这会儿先让人送子惠回府便是!不必害怕子惠再受打了!”
常山君身体本来虚弱,见高欢也收了手,尉景又隔了二人,便就放心下来,但仍是目送了子惠上了马车,才随奴婢回了屋子。
尉景也是命人备了酒菜,便对高欢喝酒。
尉景说道:
“高王,说来此时怪我,想来不过一匹果下马!若是送了,再命人寻一匹便是,却害高王责打了世子!只怕世子日后怨我这姑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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