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霉了,趁着出府之际,还不能看看这大地复春之色吗?”
到了汾水边,晨光印着汾水,波光闪烁。几名妇人正在河边浣洗衣物,她们的笑声清脆悠远,如银铃般回荡在空中。这时其中一女子收起了木盆,便坐在一旁唱起了诗经中的汾沮洳。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
彼其之子,美无度。
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
彼其之子,美如英。
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
彼其之子,美如玉。
美如玉,殊异乎公”
高澄笑着对舍乐说道:“诶,听,彼其之子,美无度、美如英、美如玉!唱给你听呢!想必是那姑娘看上你了!”
舍乐回道:“这美无度、美如英、美如玉也就只有你,我不过你的跟班跑腿,你想自比,用不着拿我取笑!”
这时那些女人也发现了他们两个男子,都开始哄笑起那唱歌的女子。高澄也笑了一笑,带着几分少年清澈。随即扬了马鞭,架着马离去。
回到霸府后,高澄按例查看了该批示的文书。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专注的脸庞,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直到半夜,他才感疲惫,便回到后府准备休息。
可当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后,却是孤枕难眠!自从前些日子做了一梦,自己便会幻想其中男女之事!可自己的正妻也才十岁,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小孩子,对她没有一丝幻想。
反倒是自己的庶母,郑大车的身影总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每次想到这里,都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一片黑泽之中,明知这些想法大逆不道,有时候还怪自己龌龊不堪,可到了夜里仍旧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嘴里不由得念道:“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岂不尔思?畏子不敢畏子不敢!有何不敢?”
想到父亲正好出征在外,这便正是机会,他的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那火焰越烧越旺,将他的理智渐渐吞噬。
而后他翻身而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呼吸的一起一伏愈发明显,邪念与理智在他的脑海中激烈交锋。他再次重复说道:“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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