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归心;若用猜忌,又如何能成就霸业?”
高欢听后,眼神开始变得深邃。
随即说道:“来人,命人放了他们兄弟几个!”
裴让之抬头看了眼高欢,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以及感激之情
然后慢慢的跪拜下身子,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颤声说道:
“谢大王不杀之恩!”
当裴让之出了营帐,高澄这才走到高欢身边
满脸疑惑地问道:
“昔日韦子粲投降,宇文黑獭杀了他长安全家,父亲却又为何?放了通敌的裴诹之家人?”
高欢看了眼高澄,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
问道:“要是你,你会杀他们吗?”
高澄一愣,他也觉得裴让之言之有理,但若是他自己选择,他亦不能轻易决断。
随即说道:“他说得纵然有道理,可若是如此一来,伺候通敌之人只怕无绝
我亦不知,我到底会不会杀了他们。”
高欢起身,背着手在营帐中踱步,缓缓说道:“之前我也告诉过你,杀人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你可知万俟洛,明明可以撤回北岸,为何却下令军士死守河桥吗?”
高欢停下脚步,看向高澄。
高澄听过别人说
昔日万俟普父子自西投东时。
因万俟普年岁已高,大王都是亲自上前搀扶老人,更是亲自扶其上马稳鞍。
万俟洛当时就脱帽跪地叩头说道:“愿出死力以报深恩。”
高澄随即说道:“是因父亲,一向尊重善待他们父子二人!”
高欢此时又走近高澄身边,目光柔和地对他说道:
“子惠,你说我与那宇文泰到底谁是好人,谁又是罪人?”
高澄立刻说道:“当然父亲是好人!”
高欢则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立场之争又何分好坏?乱世英雄,谁人不沾血?
可朱浑道元能绕千里而来,万俟普年迈仍奔赴我营,皆在为父苦心笼络。
杀人纵然能肃严立规,但不杀人,却能得人心。
与黑獭交战,为父深感西边诸将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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