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苦涩的弧度,轻声呢喃道:
“这花儿呈五瓣之状,你若不说,我还当是梨花!”
高澄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紧,脸上的温柔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急切与不悦。
他双手附在秦姝臂膀上,严肃说道:
“阿姝,什么梨花?你别胡说,我说这是桃花便是桃花,梨通离,别什么都往不好的说!你这话我也不爱听!”
秦姝身形微微瑟缩了一下。
她缓缓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握紧手中双刀,犹豫了许久,再次抬起头,望向高澄。
“子惠哥哥,我说过我不想……我能不能……就只做你的护卫,像从前一样,与你形影不离?你的后宅,于我而言,似是禁锢!”
高澄不曾想好不容易父亲成全了,秦姝又扭捏起来,握着她臂膀的手更加用力,极力的劝说道:
“阿姝,你糊涂了,你若不入我后宅,长恭就一直不知母姓,你忍心让他一直不识阿娘吗?”
秦姝听了,对长恭的内疚一时又涌了出来,便也不再说话!
高澄随后轻轻拿过秦姝怀中双刀,放置到桌案,之后两人各有所思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日娄昭君便命人将两人叫到跟前,细言嘱咐。
“子惠,如今你们二人尚无名分,怎可同宿一处?也难免惹人非议!
这悠悠众口,最是能伤人于无形,尤其是阿姝,一个女子,名声何等重要?
你素日里那般疼惜阿姝,眼下这该有的流程、礼数尚未齐备,你怎就全然不顾外人言语,如此糊涂行事?”
高澄微微蹙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旋即又转为浅笑,恭敬应道:“母亲所言极是,是儿子思虑不周,儿子这便去筹备,不能再叫阿姝,受了委屈!”
“且慢,”娄昭君抬手制止,随后目光慈爱地看向秦姝,
“一切有我做主,你又何须操心,只是这几日阿姝就留在我这里,陪着长恭。”
说完又转向高澄:“过完元日,你也要回邺城了,你父亲最近忧思甚重,你应当多陪着你父亲,处理好军政要务!”
高澄细思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望向秦姝,仍旧螓首低垂,一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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