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刚在被子里渗出的薄汗。
从怀着宝宝到现在,他从未梦见过胎梦,梦见最多的便是高中时期,那个还不是郑总的郑庭阳。
今天泄了两次,胳膊酸,汗逐渐消散伴随着脑袋昏沉,荔枝饮也让他睡的更沉,更甜。
郁言期待今天能做一个好梦。
要是能是个胎梦就更好了,他想和肚子里的小宝商量一下,可不可以不要折腾他了。
让他在另一位准爸爸面前不要丢脸。
他用鼻尖蹭蹭柔软的被子,抚着肚子隆起的弧度柔声道:“晚安,宝宝。”
“希望今天能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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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郑庭阳冲了凉,身上的烟味酒味已消。
他没有敲门,料定了里面的小人已经睡得安稳,推开门后,目光短暂的略过那杯没有喝完的荔枝饮,眸中的神色更加深沉,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oga。
妻子和他同岁,今年二十四。
妻子是天生弱胎,生下来便是oga,骨架偏小,白的像牛奶淋过的肌肤,杏眼的眼尾向下,流泪时很像委屈的小猫,鼻梁小巧配上微微有肉感的唇瓣,漂亮不是夸赞一个oga最好的称赞,性才是。
他的模样会让任何人对他有侵占欲-望。
“唔”郁言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人在解他的衣服扣子,抿着唇瓣想醒过来,声音唔哝。
面颊睡的绯红,难以分辨是没有褪去的潮-红还是温热的肤色。
郑庭阳附身,鼻尖在他的唇瓣上贴的很近,闻到饮料淡淡的甜味。
他伸手轻拍郁言胸口,缓解他的不安。
低声哄道:“裤子湿了,我帮你换,睡吧。”
郁言没有醒,他是做了噩梦的,眉头微微蹙着,在信息素攀升的卧室中却怎么都醒不过来,最后在郑庭阳轻拍的掌心下睡的更沉。
郑庭阳脱下他柔软的小羊睡衣,那双墨色的眸子中倒映着郁言隆起的孕肚,微微附身帮他处理薄汗浸润的睡衣。
没有味道,和闻起来不大一样。
即便将腿上的嫩肉含-着也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沐浴露很淡很淡的洗衣皂液,山茶花的香气。
郑庭阳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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