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咸鱼躺,谁想奋进啊。
当然,许清宜也不会把烦恼转移给孩子们,便笑笑道:“没事,娘只是苦夏,不用担心。”
这时侯府的其他人才注意到,不知不觉,禛哥儿和珩哥儿都已经改口喊许清宜做娘了。
没想到他们真能相处好,侯夫人见不得人好的病又犯了,心头滋味复杂。
不过没关系,她安慰自己,不是还有一个临哥儿吗?
那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跟谁都不亲,就是个白眼狼。
谅许清宜再好,也抓不住老大的心。
散席后,无心品尝美食的许清宜,拿着沈知节点评过的文章,去临哥儿的书房,把两份文章一同给他,笑道:“沈举人把评语给你写下来了,我还没看呢,你自己看吧。”
读书人的事,她这个纯纯的外行人就不掺和了。
“嗯。”临哥儿接过文章,随意搁在桌上,似乎不在意沈知节的点评,反而瞥了许清宜一眼,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觉得许清宜不对劲,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烦恼。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但现在的情况让他认识到,若是许清宜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事,他们大概率也会受到牵连。
那就还是问一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