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陈旭…他…他搬走了少府十万石粟米!”
“十…十万石?!” 嬴政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酒樽“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十万石粟米?寡人何时让他搬走十万石粟米了?!”
小黄门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奴…奴才…奴才不知…陈…陈旭只说…只说陛下…陛下允准…”
嬴政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李斯:“丞相,寡人只吩咐陈旭取春耕所需粮种粮秣,可有定下数量?”
李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回答:“臣…臣并未听闻陛下定下数量…”
嬴政颓然地坐回座位上,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方才的食欲荡然无存。
他挥了挥手,无力地说道:“少府现在还剩下多少粟米?”
小黄门颤声回答:“回…回陛下…已…已所剩无几…”
嬴政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
他站起身,语气森然地说道:“摆驾少府!” 李斯见状,连忙起身跟上。
殿外,喧闹声依旧,只是此刻听来,更像是一曲混乱的悲歌。
嬴政一行人还未到少府,便远远望见淳于越正扶着鼻青脸肿的熊华,身后还跟着二十多名义愤填膺的谏议大夫,浩浩荡荡地朝着望夷宫而来。
嬴政勒住缰绳,冷眼看着这群人,心中怒火更盛。
熊华的惨状,无疑是火上浇油。
“陛下!臣要状告郎中陈旭,目无王法,殴打少府属官,有辱朝廷威严!”淳于越老远便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他身后的谏议大夫们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声讨之声震耳欲聋。
嬴政翻身下马,冷冷地看着淳于越:“淳于博士,此事寡人自会处理,你且稍安勿躁。”
“陛下!陈旭如此胆大妄为,若不严惩,恐难平民愤!”淳于越不依不饶,指着身后的熊华,痛心疾首地说道,“熊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竟遭此横祸,陛下岂能坐视不理?”
熊华此刻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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