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气。

    虞绾很讨厌这个味道，她治军极严，大口吃肉是可以的，大口喝酒不行。

    谢涯从前也是滴酒不沾，即便是有那推脱不掉的，也是会顾着虞绾的感受，不沐浴绝不会靠近虞绾。

    但现在……

    虞绾不用想，就知道这中间少不了谢老太太的推波助澜。

    谢涯这一副生气的样子她也懒得搭理，爱生气就生气，别想着她低头。

    所以虞绾一翻身，就又睡了过去。

    又一次醒来，是夜半时分了，虞绾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辰，只觉得外头的月亮分外圆。

    她睡够了，便起了床，谢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看来她的避让还是有效的，若是她那会子起床，少不得又要吵起来。

    别说能不能吵过，每回吵架虞绾都头疼。

    明日就要回门了，回门的礼虞绾一开始就备好了。

    只不过谢家这边虞绾不知道，谢老太太没跟她说过，谢涯也没跟她商量过。

    但想来东西应该不会太差，毕竟再怎么样，谢府还是要面子的。

    虞绾一直坐到天明，早上芙蓉来喊她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大夫人您怎么就醒了啊？”

    平日里虞绾都是得要人喊得才起床，今日居然自己醒了。

    “昨天睡饱了，今日就起早些，给我梳头发吧，还有小丫，也叫她起来了。”虞绾笑道。

    芙蓉进屋，熟练地给虞绾挽头发：“夫人放心，小丫姑娘那边芙蕖已经去了，老爷那边也有团福跟着。”

    团福？

    她倒是头一回听见这号名，不过看芙蓉的熟悉程度，应该是早就服侍谢涯的。

    呵，她居然都不知道，还要从芙蓉的嘴里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