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样的话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明明她回京后打交道最多的就只有庄家,这话却把她说得好像得罪了很多人似的。
委实奇怪。
李学究没想到会虞绾会问这个问题:“将军这陡然问起来,我倒是想不起来,但总是在别人处听到的。”
李学究也知道虞绾估计是对这些话不高兴,笑着打圆场:“将军也不必挂怀,有道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信只要跟将军打过交道的人,都不会觉得此话属实。”
“学究的话不错,可即便是再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挡不住人家往我身上泼脏水。”虞绾话里带刺。
这李学究,他说的轻松,又不是他被人恶语中伤。
要真如他所说,她得跟全京城的人都打了交道才行。
被虞绾呛回来,李学究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呵呵的:“将军这张嘴啊,是半点也不饶人。”
“好了,我也不同将军说笑了。”李学究突然正色“今日将军来也是缘分,想请将军帮我解一困境。”
虞绾看向李学究:“学究的鸣鹤堂京中办得风生水起的,能有什么困境?”
李学究轻笑一声:“说来也不怕将军笑话,我这鸣鹤堂办了也有几年了,可从我这儿出去的举人却是寥寥无几。”
“我自问勤勤恳恳,学子们学的也很认真,却始终寻不得出路。”李学究的眼里染上一抹黯然“不光如此,我这鸣鹤堂,一直被京城里那些老的学堂所排挤,上回办诗赛,我遍请了他们,却没有几个人来。”
听李学究说,虞绾也大概知道他想要什么。
一个学堂,想要声名大噪,学子光用功不行,老师光传道受业解惑不行。
毕竟上了考场,考卷上的题目千变万化,这就需要学堂里有人可以时常接触到朝堂,了解时政。
老派的学堂出去的子弟早已经进入官场,甚至能坐高位。
而这些人,往往会在春闱前凭自己的经验,或者请同僚出题然后送回自己曾经的学堂来帮助后生们。
一来,是可以让学堂获得更多的荣誉往自己脸上贴金;
二来,如若有运气好的,能蒙对那么一星半点儿,也算是得了他的好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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