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他很相信自己的师兄,他师兄是一定能将事情给办好的。
“行吧。”李学究也没再问“你这段时间就别出我这鸣鹤堂了,不对,你连你那个屋都别处,一日三餐我给你弄过来,你越少露面越好。”
李学究说着,自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无论如何,你得躲到那苗头出现之时。”
谢鸠点头,并没有表示不愿意:“那这段时间,就麻烦学究了。”
外头的流言漫天,但这正是谢鸠想要的效果。
这桩命案,他从记事起便一直隐忍,隐忍到现在。
如今到了时候,谢鸠自然想越多人知道越好。
他无能,时隔多年,已经是找不到任何证据。
但这件事情,他仍想昭告天下:
谢家的老太太,当初为了自己的地位和颜面,亲手将妾室给打死。
他母亲天真的以为,只要孩子大了,这位声名在外的主母就会放过他们。
可谢老太太没有,明明是谢父酒后犯浑玷污了一个下人。
可所有人都指责那个下人,说她水性杨花,说她狐媚勾引。
谢鸠的身子不好,就是那个时候他母亲带着他东躲西藏,大人都尚且吃了上顿没下顿,更何况婴孩?
后来是什么时候呢?
谢鸠回忆了一番,是他五岁的时候。
他母亲欣慰地摸着他的脑袋,说他终于长大了,约莫着主母已经不在意他们了,他们不用再躲躲藏藏的。
于是母亲带着他,支起了一小块豆腐摊。
两个人相依为命,日子虽苦,却也是苦里带甜。
直到那个所谓的主母带着一堆人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