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加上他拢共就两个人,他不需要融入团体,至于交朋友,也对他无关紧要。
他从电梯里走出来,现在是晚上七点,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醒目的迷彩服让谢远星吸引了不少目光。
帽檐被压得更低,手在裤兜里不自在的抓了抓钥匙。
谢远星匆匆走到寝室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动作很快,关门的速度更快。
明天他就不用再穿这身衣服了,每次回寝室时也不会再有那么多人看他了。
想到这,谢远星僵硬的脊背松了松。
寝室里很安静,他慢吞吞的走到了自己的床位面前拉开了椅子坐下。
帽子被摘下来放在桌上,谢远星的坐姿慢慢松垮。
从坐在椅子上,变成了靠坐,身体越来越懒散的向下滑,直到后颈抵在椅背边缘,头也懒洋洋的向后仰着。
他仰面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休息,半湿的头发因为重力的原因向后垂落,露出光洁的额头。
咔哒,卫生间传来开门的轻响,躺靠在椅子上的人没有注意,仍闭着眼。
宽大的迷彩服穿在他身上松垮,也更显得露在外面的手腕清瘦。
那张平时总藏起来的脸暴露出来,白炽灯照得他眼下的泪痣清晰可见。
平日里的阴郁气质淡了,却显出几分苍白脆弱。
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擦头发的手一顿,正要拉上卫生间门的另一只手也跟着停了一下。
谢远星却在此时睁开了眼,像是察觉了什么,扭过头看了过来。
他有些惊讶,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不自在的抓了抓重新垂落在额前的头发,“你在啊。”
还以为寝室里面没有人。
“嗯。”沈边野的回答并不热络,只简单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脸有些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手里拿着毛巾,手很大,手背上凸起淡色的青筋,手臂肌肉紧实,透着力量感。
整个上半身都赤|裸着,水滴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顺着腰腹流畅的线条隐入更深处。
手里的毛巾被他拿起来随意的擦了擦滴水的黑发,伸手关上了身后的门,隔绝了源源不断跑出来的热气。
门碰上门框发出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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