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当真是一夜没出恭房。
“竹菱,大公子怎么样了?”刘嬷嬷问跟着沈宁来的小厮。
竹菱苦大深仇的道:“今日怕是走不了了。”
刘嬷嬷道:“那明日呢?”
竹菱:“看情况吧。”
刘嬷嬷明白了。
大公子这是来拖着他们的,想来二房也在想办法,不想他们在这个风尖浪口上进京。
“那让大公子好生歇着吧,实在不行去请个大夫瞧瞧,别越拖越严重了。”
竹菱应了声是将刘嬷嬷送出门,这才转身进屋。
沈宁捂着屁股叹气:“刘嬷嬷真狠啊。”
竹菱:“是您不听劝非要吃。”都说了不能混着吃,还边吃边喝。
沈宁反驳:“总不能于庆一个人中招吧,那岂不是过于明显了。”
竹菱:“他自己没安好心倒霉能怪谁?您还非得陪一个。”
“我不陪着说出去他们还能推到沈家头上,都知道长房和二房关系好,长房总不至于对二房嫡子下手吧,这叫策略,你不懂。”
竹菱语塞,起身给沈宁倒茶:“换了九曲红梅,喝吗?”
沈宁恼羞成怒:“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