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独具匠心,咱们不如去尝尝。”
沈遥忆:“……”
不对劲。
看出沈遥忆的迟疑,沈遥青再接再厉:“我请客。”
沈遥忆:更不对劲了。
但是对于占沈遥青便宜这个事,沈遥忆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行!”
于是一行人便转移到了荣记,走之前还续订了下午的包厢。
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回院子的沈遥忆实在想不通。
“她到底要干什么呀?”澶州的时候叫出去一次难如登天,怎么到了玉京还主动约她出去呢?
书之也是没看懂,就是和主子一样觉得不对劲。
洗漱完躺在床上沈遥忆都在疑惑,搞得半宿没睡。
沈遥青也没睡,只不过是在听消息。
画之窝在床边跟沈遥青嘀咕。
“事关长公主的传言不多,和驸马感情甚笃是其一,其二就是这么多年只有谢安一个儿子,甚是宠爱。”
沈遥青点头:“关于顺德山庄的消息有没有?”
画之:“十九年前长公主孕时难捱,又恰是夏日,驸马便请了月余朝假带着公主去了城外顺德山庄避暑,后来长公主提前发作,在顺德山庄顺利生子。”
沈遥青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经意的一抖,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