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谁会带着已经快要生产的妻子长途跋涉去山庄避暑呢?
长公主何其尊贵,要什么没有,冰库里的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何苦冒着风险跑那么远。
十九年前又正是外祖父一家请辞,归家途中丧命的时候。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画之见沈遥青不说话有些许疑惑,小声的道:“小姐?你想到什么了?”
沈遥青脸色有些不好,昏暗的烛光下她看不太清画之的脸,却精准的对上了她的眼睛。
“话本里说,李代桃僵鸠占鹊巢……”
画之脸色微变:“小姐!”
这话可不敢乱说。
沈遥青呼吸微缓,紧了紧握着被子的手,错开眼神道:“明日让赵良和周全出城去……小心着些。”
画之知道沈遥青不打算就此放过,又见她不准备多说便忍住没问。
“是。”
沈遥青连着几日拉着沈遥忆出去,沈遥忆从一开始的狐疑到后面的放任,统共也就用了两日时间。
左右看戏有人出钱,用膳有人出钱,买首饰还有人出钱,不花白不花呗。
揽风茶馆三楼,沈遥青手里捏着个紫玉簪来回摆动,窗外是碧波荡漾的翠湖,两三只画舫小舟留痕而过,甚是悠闲。
沈遥忆坐得端正,瞧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沈遥青道:“长姐的事情差不多该落定了,月底也许咱们就该回去了。”
沈遥青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
早些回去也好,她有许多话想问姨娘。
至于这玉京,想来总是有机会的。
酉时将至,赵良和周全还没有回来。
沈遥青眉宇间染上几分急躁,身后的画之亦然。
酉时半,脸色发白的赵良匆匆而来:“三姑娘、四姑娘,时辰不早了,该回了。”
贺彧瞧着沈遥青几人上了马车,这才将视线收了回来。
江觉继续汇报:“那两人出现的有些勤,顺德山庄的管事疑心便派人跟着了,咱们的人将他们引到了锦秋山庄,近来这两个山庄因为进人的事闹过矛盾。”
贺彧点了点头。
江觉不知道贺彧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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