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什么?”满打满算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第二次也没多好。
画之摇了摇头。
“小姐知道他是什么人吗?”画之好奇,贺彧穿着打扮贵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不知名的路人甲。
沈遥青心底有个猜测,不过既然他今日没挑明没,她便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贺彧气什么?当然是气沈遥青和谢安纠缠不清。
澶州时韬光晦迹十几年,眼看到了该许人的年纪借着周传臣的事在沈家大夫人面前得了脸,许她自己做主好生寻个人家。
沈家上下都知道沈遥青素日就念叨小富即安小富即安,想来是没什么大志向的,忽的来了一趟玉京,本就没道理和谢安这般。
但她偏偏就盯着谢安了。
贺彧怀疑沈遥青的目的,也担忧她的安危,更气在沈遥青眼中他比不过谢安。
宣德公府的小公爷怎么就比明德侯府的小侯爷身份差了?
谢安能助她的,他就做不得了?
归根究底,现下贺彧在意的是他莫名其妙的输给了谢安。
他和谢安自小就不对付,但是在玉京人看来,是他单方面和谢安不对付。
知情人也觉得贺彧小题大做,不就是小时候贺彧长的太好看被谢安当做是姑娘叫了妹妹吗,还大言不惭的说长大了要娶他。
那一天,贺彧把谢安的牙都打掉了。
谢安后来给贺彧道歉来着,但听说又多嘴问了一句贺彧真的不是女孩子吗,又被打了一顿。
贺彧打小就记仇。
“谁让你出门的?!礼记抄完了?!”
拿着盒子的贺彧被亲爹吓了一跳,差点把盒子扔他脸上,好在及时稳住了。
“爹,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好让你在外面的私生子继承家业?”贺彧是知道怎么让他爹气血飙升的。
宣德公听着他的混账话抄起下人手里的扫把就挥了过去:“天天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死你!有种别跑!你站住!给老子站住!”
贺彧跑得飞快:“您可算知道就我一个儿子了!每天都要打死我我怀疑你外面有私生子很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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