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有三个呢,可得小心谨慎了。
谢安的确是有心想见见沈遥青的,那日玉京一别,至今已经一个半月了。
一路走来想见人的念头也没觉得很强烈,但在沈家没有见到人后,才惊觉心中这股念头已然达到了顶峰。
希望落空,满腔失落。
出了沈府,他再也没有理由进来了。
此时坐在沈府安置的院子的谢安有几分懊恼。
他虽是长公主独子,自小金尊玉贵,却素来循规蹈矩不曾仗势欺人,今日的确是有些冲动了。
和谢安不同,贺彧简直不要太舒坦,在沈府就跟自己家一样。
午膳后小歇了一会,然后就溜达去了芳菲园,喝茶赏菊好不惬意。
晚宴准备的很丰盛,沈家除去老太爷和老夫人都出席了。
沈儒和大夫人坐在主位,左右两侧男女相对,特意请了云外楼的乐师,也是高雅。
沈遥青坐在末尾,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意,抱着碗乖乖的喝着热乎的红糖水。
谢安和沈儒说话,贺彧瞧着懒散却肩背直挺气度不凡,偶尔敷衍几句,很快从这场谈话中脱离出来。
他手肘支在椅子上,手掌虚虚的扶着额角,朝向正好是沈遥青的位置。
半垂着的目光浅浅的落在一片素青色的衣袖上。
烛光下看不真切,上面绣的似乎是银色的鹤望兰,像鸟儿一样。
一下午的时间,足够他了解沈遥青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尤其是沈府人尽皆知的肖姨娘的死。
贺彧微微抬眼,沈遥青瘦的只剩下骨骼的下巴便纳入眼中。
原瞧着还有些肉,如今不过一个多月便消减了这么多。
贺彧搭在桌案的手指轻轻地敲动,眸底染上几分郑重,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沈儒怕冷落了客人,与谢安倒也聊的上,贺彧就不行了,明显的敷衍,沈儒见他是真不想开口便逮着谢安一个人聊,导致谢安分不出心神关心其他。
一晚上他瞧了好几眼沈遥青,直到最后宴会散场也没搭上话。
秋日天寒,宴会亥时便散场了。
沈遥青跟着姐姐们一同离开,热闹的宴会厅很快便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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