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看了眼刚才贺彧瞧着的地方,那里从雾气中伸出几枝枯枝,凌乱不堪毫无章法,唯一不同的是其中一枝上生出了几分绿意。
谢安觉得神奇。
滕蔓类的植物生命力素来顽强,即便是满身枯槁,只要有一点养分便能重获新生。
江觉凑过来问贺彧:“公子刚才在看什么?”
贺彧弯着眉眼道:“崖边生的枝桠像极了刚才的沈遥青,怪可爱的。”
江觉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一言难尽的回来了。
哪里像了?而且哪里可爱了?
江觉看着贺彧的脑袋深深的不解。
公子的脑子是坏掉了吗?
几人在枫晚山廊歇息,跟随的仆从烧水煮茶,茶香袅袅向着云雾而去,一时分不清哪个更飘逸一些。
沈遥青和沈遥忆来时,几人已经喝了三壶茶了。
两人重新梳了发髻,只是不如刚来时精巧,好在规规矩矩的。
谢安顺手倒了杯茶递给沈遥青,笑着道:“山间风大,喝口热茶暖暖。”
目光在沈遥青发间停留晚一步的贺彧瞧着谢安献殷勤,牙都要咬碎了。
“男女授受不亲,小侯爷这样做不妥吧。”
谢安笑了一下,顺手将茶杯放在了石桌上:“是谢某唐突了。”
沈遥青道了谢,端起来喝了一口。
谢安又给沈遥忆倒了一杯,递过去放在石桌上。
沈遥忆也道了谢。
在场的沈家人除了没心没肺的沈瑶香都觉出了些什么,自此上路时有意无意的观察。
但一路上谢安又很规矩,规矩的让沈遥雪和沈遥忆怀疑他递茶给沈遥青的动作只是无意。
被贺彧点出后不也觉得不太妥当放了下来,何况他给沈遥忆接着倒的动作也很流畅,不像是对沈遥青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贺彧对此嗤之以鼻。
谢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装的倒是人模人样,其实一肚子坏水。
江流书院就建在山顶。
典雅庄重恢弘大气,隐于红枫之间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书院的牌匾还是江流书院的第一任山长所书,乃是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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