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书信往来比较频繁,各地都有,平均每月一次会出行收茶,一走基本都是半个月。
半个月的快马,刚好是去玉京来回的时间。
沈遥青再一次有了无人可用的迫切。
她今日是出来为长姐选添妆的。
或许东西在长姐眼里不算贵重,但却重在心意。
此时在金宝街的清风茶楼小歇。
“辛苦了。”听陈启说完,沈遥青真心实意的道。
看这些人的布置安排,亦是慎之又慎,若要悄无声息的探查这些消息,必然费了不少心思。
陈启坐在沈遥青对面,面色沉静:“应该的。”
十年前得知婶娘将妹妹卖掉,他一路从鹤洲追到澶州,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昌顺街见到妹妹;
年幼的妹妹穿着干净的衣衫,拉着不过五岁的沈遥青的袖子,沈遥青拿着糕点自己吃着,另一只手往妹妹嘴里塞着,他忽然觉得离开了婶娘家也好。
至少妹妹能吃饱穿暖,至少是遇上了一个心善的主家。
若只是这样不足以让陈启对沈遥青言听计从。
沈遥青救过他的命。
沈遥青知他说的不是场面话,也不与他客气,直接道:“我要盘下文房斋,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负责。”
沈遥青想了想,道:“最好是个女人。”
陈启脑子里划过一个人的身影,道:“有一个人可以。”
“谁?”
画之也很好奇,她都没听哥哥提起过认识什么姑娘,哥哥如今都二十三了,还是孤家寡人呢。
“柳家镇的柳兴业小有资产,后来发妻去世无人管束,赌输了全部家产,后来赌手赌脚几乎去了半条命,半年前将女儿压给了赌场。”
“我不是因为她可怜才这样说,她得知柳兴业将她卖给了赌场,是自己带着行李来的,当家的见她大胆有意培养,但赌场这种地方乱,半夜有人摸进她房间意图不轨,被她用簪子捅死了,扎的喉管一下毙命。”
“当家的更是欣赏,她的作为倒也震慑了些人,但也仅仅是一段时间,后来又有几个人一同行凶,她自知不敌戳了自己一下,眼看要死人那几人吓得转身就跑,她强撑着一口气点火烧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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